手机屏幕的蓝光透过窗帘的缝隙，我缩在被窝里点开B站直播。手指在弹幕区划过，突然瞥见角落里闪烁的红点——"禁欲系少女深夜献声"。点进去时体系提示过18岁验证，我输入生日时手心已经沁出冷汗。

镜头里的女孩正对着镜子整理发带，素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蕾丝胸垫在灯光下勾勒出暧昧的弧度。她察觉到镜头时愣了一下，随即露出羞涩的笑："第一次开直播，大家别笑话......"话音未落，手指已经摸索着解开第二颗扣子。

弹幕开始疯狂滚动，我听见耳机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窸窣声。她像是察觉到啥子，故意放慢动作，每一颗扣子掉落都伴随着清脆的金属撞击声。屏幕右下角的礼物图标像烟花一样炸开，我看着那些发光的钻石雨，突然想起上周在便利店遇见的戴发卡女孩。

镜像空间里的欲望游戏

"主播如何称呼？"我输入的文字刚发出去，她已经转过身来。后背的蝴蝶骨在衣料下若隐若现，像某种神奇的符文。弹幕里有人大喊"露点"，她反而把衬衫拉链又往下拉了两格，露出一片纤细的锁骨。

"我叫小夏。"她咬着嘴唇说，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颤抖，"想听点特别的吗？"手机震动得像是要摔在地上。她开始在镜头前走动，裙摆摩擦的沙沙声混着背景音乐，我看见她蹲下身整理袜子时，裙摆恰好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。

礼物堆叠成小山，她笑起来眼角的纹路突然变得妖冶。"今晚最后特别钟，想看看你们的创意......"话音未落，镜头突然切到另一台设备，屏幕里出现另壹个穿着睡衣的女孩——后来我才了解那是她的替身演员。

现实和虚拟的交界线

第二天凌晨三点，我又打开B站直播。小夏穿着黑色吊带裙，指尖在琴键上流淌出暧昧的旋律。弹幕飘过"现实中的小夏在做啥子"，她故意把琴键按得重了两分，琴声突然变得沙哑。

我开始往直播里刷礼物，看着那些发光的图标像雪花一样飘过屏幕。她似乎察觉到了啥子，突然站起来整理裙摆，镜头对准腰间系着的蝴蝶结。"这个礼物，"她咬着发卡说，"我答应你......"

某个周末下午，我在地铁站看见穿着白衬衫的女孩。她回头的瞬间，我认出那是小夏的替身演员。口袋里的手机震动，直播间的礼物音效和地铁报站声混在一起，分不清何者更真正。

月光下的电子情书

那晚直播结束前，小夏的镜头突然对准窗外。月光像某种液体般倾泻在地板上，她踩着月光的轨迹脱掉鞋子。"想不想看看......"话没说完，镜头又切到了另壹个场景。

我开始往她的账号里充钱，看着那些虚拟礼物像雪片一样飘过屏幕。某天凌晨，她的直播间突然响起钢琴声，和现实里遇见的女孩弹的一致无二。我点开B站的弹幕回放，发现那些暧昧的互动其实都是预设好的剧情。

最后见面是在深夜的便利店。她递给我一罐冰镇汽水，冰霜在掌心融化时，我听见手机传来礼物掉落的音效。"那个主播......"我刚开口，她突然露出和直播里一致无二的表情，手指在领口摸索时，我看见她口袋里露出的手机天线。